她的三个丫鬟叽叽喳喳,一人一嘴:“二小姐在给您架秋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秋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是漆成红的,特别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秋千……?”唐珠珠有点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宅门前的槐树下吊着两个,弟弟妹妹们挤着玩,唐珠珠也想玩。可唐老爷是小长房,长房得懂事,长房的孩子们不管多大,都得拿出礼让弟妹的架势,唐珠珠总是玩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搬来新宅后,与她娘说过好几回,唐夫人总是嗯嗯地点头应住,一扭头就忘,答应了她好几个月的秋千,至今没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看着姐姐踩着高高的梯|子搭秋千,地上的基打了一尺深。这么热的上午,姐姐把那两根又粗又长的竹子埋下去,不知费了多少力气,她脸红得似火烧,汗都出了有一缸。

        唐珠珠揉了揉脸,把满眼的泪花子揉回去,哭咧咧地扯开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讨好我。你每回欺负完我,就又哄我开心……你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你……你……你欺负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荼荼低头瞧她一眼,抿着嘴不说话,任由珠珠干嚎不掉眼泪,自个儿手上只管穿孔绑绳结。

        绳结要打得结实,力气不够,办法凑,她让四个丫鬟俩俩一边,使劲地拽绳子两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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