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学台府越近,岳无忌就越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三人坐在马车里,只觉得车流滞涩,几乎是寸步难行,车外全是低声议论此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无忌慌得俩手直哆嗦,从没想过大事的脑子转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儿闹得小,可能上边也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;事儿闹得越大,上边为安学子心,必然会立案严查。泄题的是谁,卖题的是谁,买题的有谁,抄印题纸的又是哪些人,都是一条线上的,拔出萝卜带出泥,好查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光他一个人,就挎了五个哥哥呢!

        岳无忌抓着唐荼荼的手,喊姐喊得麻利:“荼荼姐你救我,回头我把你当祖宗供起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会挑人,同车坐着的唐厚孜被视若无物,皱眉盯着岳无忌的手,恨不得把这只抓着自己妹妹的鬼爪子拎起来丢开,心里默念了半天的“事急从权,莫拘小节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荼荼却有点走神。她坐在岳家的马车上,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怎么晕车,这马车平稳得如履平地,不像坐在俩大轱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车里,没能瞧出这车的门道,只觉得挺宽敞,又掀帘一瞧外边,见马车走的还是她前两天走过的那条坑洼道,一时有点惊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无忌忙凑上来:“荼荼姐,你看出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荼荼高深莫测说:“外边人挺多的,都是儒衫打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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