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,又开始参酌盛朝体制,谋求变法,组练水兵。想来,是生了异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倭国离得近,来得最早,自四月入京入住松庭别馆后,一直在京城各处窥探,入夜后却从不出门,一言一行都在影卫的眼皮子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却反常地出来聚会了,这是探到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影卫从唐府拓来的那张写满了布防的舆图,晏少昰飞快披衣起身:“点三十影卫,盯好楼里楼外,没我下令切勿妄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领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前院清点好人数,一片黑影腾空跃起,奔入了东边夜色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行出街门后,行人渐渐少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常到了这会儿,该是入夜闭坊的时辰了。今年赶上太后寿辰,京城各坊内都紧忙在夜里排演烟花爆竹升天,时不时就有某个方向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行过宣阳坊时,暗巷里又有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跟上来,隔着五步远缀在他们后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荼荼掀起车帘,往后瞧了瞧,看马车规制一样,知道是自己人。她又盯着前头这车夫的侧脸细瞧。

        年纪不大,约莫二十出头,赤膊穿着一件短衫,很是精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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