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自摇头,回光返照是必死之像,度厄九针再神妙也没用,这方寒倒是一片赤子之心,求人不计后果。
他瞥一眼虎视眈眈的费伟业,暗叹一口气。
小惠与费博行一瞬不瞬紧盯着费老,费伟业却打量着方寒,眼睛在紫檀木盒上流转。
周小钗看看方寒,又看看费老,低声道:“有把握吗?”
方寒点头:“费老生机未绝。”
“唉……”她低声叹气:“还是太鲁莽了!你呀……”
方寒微笑道:“师母,无论如何费老于我有传艺之恩,怎能袖手旁观?”
“万一救不回来……”周小钗蹙眉,叹道:“但愿费老争点儿气,别辜负了你一片诚心,要不然,你想想后果吧!”
方寒道:“师母,我有把握!”
两人低声说话,那边三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费老,时间缓慢流逝,李棠乖巧的一言不发,好像隐形人,不时瞥向方寒,露出担忧神色。
一个小时后,费老忽然张开嘴,长长发出一声叹息,眼睛慢慢睁开了,炯炯有神,没有刚清醒的迷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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