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够了每日辛劳,看人脸色,三餐不继,租房度日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迫切想要找个长期饭票,想要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有人养,想住华美的房子,还能雇佣保姆伺候她!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的严峻晔的酒吧,想到严峻晔比赛得到的那两百万奖金,她的脚底像是黏在了地面上,根本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色厉内荏,看向严峻晔的员工:“你们想干什么?我可告诉你们,我是你们老板的亲妈!这是我和我儿子之间的私事,没你们的事儿,你们全都给我滚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板的亲妈怎么样?”鲁大眼睛瞪的铜铃一样,凶神恶煞,“我们管你们是谁,谁敢欺负我们老板,谁就是我们的仇人!这是我们的地盘,谁敢在这儿撒泼,我们就饶不了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”酒吧的员工们撸胳膊挽袖子,七嘴八舌:“谁敢欺负我们老板,谁就是和我们过不去,我们一定给他好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里,不乏被亲人背叛、抛弃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眼中,亲情早已不是最珍贵最宝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老板严峻晔对他们的收留庇护之恩,才是最珍贵最宝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情绪激愤,开始对严峻亦拉拉扯扯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峻亦原本就怂,这会儿更吓的不行,连连拉扯杨玉萍的衣服,“妈,别说了,别说了,我们走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玉萍看着严峻晔,太不甘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家破产后,虽然他们住进了低矮阴暗的出租房,可严峻亦依然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什么都不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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