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上阁楼,凭栏可尽望湖景。
夜里的舫船流光溢彩,要起比白日里要更夺目。
京城热闹起来。
白言钦终于从岑州回来,案子比想象中还要难处理一些,他此去几乎近两月有余。
赴约后一见到容循便絮絮叨叨地抱怨,“让初,你看看我,你看看我俊朗的脸上增添了多少风霜。我都黑了。”
容循倒了杯茶递给他,随意地扫了一眼,“男人晒黑一些矫情什么。”
“你自己白白嫩嫩的说我?”白言钦一口饮尽了茶,没了以往低抿闲散的优雅。
确实糙了不少。
容循笑了笑,为解他心中哀怨不吝夸赞道,“岑州的案子多亏有你,办的很好。”
白言钦舒服一些,挑高了眉欣然接受,“那可不,我劳心动力,你交给我的事情何时办砸过。”
“不过你回来的正是时候,京城也有许多事,你不在,我还真没什么人可用。”他话锋一转,又想着差遣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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