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宵身上的伤大都是皮肉伤,真正伤筋动骨的……就只有屁股后边。当时从小娘子马车上摔下来屁股着地,没伤口但是疼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要说完全动不了,那还真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小娘子帮他解决尿急,就是要看看那小娘子的反应和容忍度,寻常女子面对陌生男人如此要求可不会好脸相待,也就只有真正的夫妻,什么样子都见过,能坦然相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小娘子的反应哪种都不属于,又羞又涩,不像是抵触他,就真的是脸皮子薄。他观察好几天都没找出半点破绽,难道是有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,那人和小娘子是夫妻,这小娘子认错人了?

        这也太离谱了!不可能!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——”李宵嚎叫着,他是真的尿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。”六娘埋着头进屋,找到夜壶挪到他身边,正要动手,就听闫桥在院里喊:“六娘!板凳做好了,我给你放屋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!桥子哥等等!”六娘看了看李宵的下三路,又看了看手里的夜壶,这事他们夫妻俩关起房门她还能接受,要让外人看到,她得羞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娘将夜壶丢给李宵,箭步冲到门外,反手拉上门,小脸红扑扑,心脏咚咚跳,“来了来了,板凳放院里就行,一会我再找个地方安置它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行,我就给你放这。”闫桥搁下板凳,人却朝着六娘的方向走来,眼睛滴溜溜往屋里瞧,“你家那口子醒了?需要帮忙不?我没别的好处,就是力气大,需要给他挪地方尽管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六娘微微一笑,正想开口送闫桥走,屋里李狗蛋又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——娘子——我是真的尿急——快来帮帮我,要憋不住了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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