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澜听着好友两百年前的亲身经历,心情越来越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再讲下去了,小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圆偏头望她,无声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其实这也是我不愿意说起的事……最后,石岩被自己所炼制的蛊虫反噬爆体而亡,我不清楚他炼制春秋蝉有没有成功,或许没有吧,而黑白苗的关系也因此恶劣起来,尽管过去两百年,但仍有一些黑苗和白苗的人记着当年的事,或现在新一代的南诏王,或两苗族老,或是哪些还活着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瑶困惑道:“罪魁祸首,真的是石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,如此疑问弥漫在每个苗人的心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被石岩改造的蛊虫,有影响心智的作用,在寄生后潜移默化中,人的黑暗面会无限放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眼见不一定为真,耳听不一定为实,历史终归是由胜利者书写,而且两苗解除隔阂这种事,急不来的。”小圆不看她,只是这样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瑶低声问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共度苗节,可以,但要保证两苗在此期间不起冲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圆手中凭空出现一只笔,她在信件写上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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