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他怎么敢拿着族妹的嫁妆钱去青楼,还要纳妾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族妹也是的,这么大点事,怎么还让人传得沸沸怏怏的。忒不走心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哪里知道,这是她族妹破罐子破摔了。当初还以为这么个男人,别看穷了些,至少也有些真才实料,哪想到不过是个秀花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中看不中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既是没了什么指望他出人头地的心,自然是怎么顺心怎么过了。没有偷人养面首都是顾虑了王氏女的名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一听大太太这话,就知道你呀,不会过日子。”唐朝假装没有看到张氏看王氏的那一眼,笑着打趣张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氏一挑眉,微抬了一下下巴,对着史氏说道,“哎哟,老太太您快瞧瞧她那样,瞧把她能的,咱们快听听这丫头还能说出什么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史氏听了张氏的话,也笑着点头,催促她快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朝清了清嗓子,一脸认真严肃地说道,“男人不听话或是没事找事。那都是闲出来的。这是‘闲病’,有了病那就得治。怎么治呢。自然是让他把精力和体力都找个方向发泄出来了,所以挑水,劈柴,下地种田,便是一种治法。当然了还有就是让他练武强身。但那对于我们小门小户,就有些浪费了劳动力。再一个,怎么说也要让他知道挣钱不容易,花钱需谨慎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停下来,喝了口茶,唐朝继续发挥自己说书的天份,“若是一味地让跪着,站着,除了能遮个光,挡个风外,还能干什么,磨薄了鞋底子,还不是家里给他纳。再一个若是跪得时间长了,再跪出什么毛病来,岂不是又要花钱治病。还得咱们在屋里屋外,床前榻后的侍疾呢。所以,”唐朝摸了摸,顺了顺并不存在的文士胡须,一脸郑重地向面前的诸人肯定到,“综上所述,这才是治病的良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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