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我不太舒服。”晏溪若虚弱的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齐晨头也没抬,声音还是那么淡然:“忍耐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手中的动作不变,为她固定着针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晏溪若已经觉得眼前发黑,她带着哭腔的恳求道:“先生,不能今天先这样吗?我真的很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溪若声音虚弱,脑子里的晕眩感越发强烈,她努力瞪大眼睛却无法看清司齐晨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吃力的爬起身想要自己拔掉针头,却被司齐晨一把抓住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瞬间,心酸像是决堤的洪水般泛滥成灾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溪若红了眼睛,她看着司齐晨的身影,却已经不能看清楚他的脸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被他牢牢的抓在手心里,一如既往的凉,可晏溪若觉得,他的心才是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只是个血库而已,即使上了床,说过话,救过她,接过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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