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宽一愣,咧嘴笑道:“好!”
两兄弟回到房间,陈山还在睡觉,也不知该说他的病是好了一些还是坏了一些,以前大半时间清醒着,小半时间里惊恐不安,一会儿说有个拿镰刀的高个,一会儿有有个掉羽毛的小孩,甚至还有暴力倾向。
如今已经很温和了,但逢人就喊“孩子他娘”,几乎已经没有了清醒的时刻。
陈宽和陈青将他叫醒,陈山揉揉眼睛,看着陈青乐道:“孩子他娘,早啊!吃饭了吧?小青呢?小宽呢?”
陈青无奈:“外面呢,今天来了好多客人,我们去敬杯酒。”
“客人?”陈山似乎想到了什么,看起来有些担心:“不会是他们派来的吧?”
“不是不是,”陈青想到了什么,但今天不是深纠这些的时候,平静道:“都是乡亲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于是,两人搀扶着陈山来到了小区里。
一下楼,在阳光下陈山就眯起了眼睛,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阳光了,被这冬日里平和的阳光耀得睁不开眼,他弓着腰,皮肤苍白且干枯,整个人像是一株许久没浇过水的植物。
人群顿时微微骚动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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