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滕彦亲完酩瑶的逼,又去把舌头塞进他微张的小粉唇里面,将里面所有的褶皱都撑的平平整整。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早就被吞了干净,又重新净化成饴糖那样香甜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老公给你的东西也不好好保存?”他板着脸,语气愠怒,“怎么接吻也能喷?骚水把我身上都打湿了,那罚我再操一次你的小嘴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娇柔的舌头吸起来怎么也不够。他扒着酩瑶的下唇窝,从唇峰吻到唇谷在吸到唇珠,随即又把自己整张嘴塞进了他的口腔里,就像沙丁鱼罐头一般紧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大小姐缩不回自己的舌头,连呼吸的时候牵扯到吞咽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来,数不清的唾丝从嘴角流了下来,敏感唇腔内部被男人的胡子扎着,被巨大的东西撑开,方才口交被撕裂的地方又在深深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粗糙的舌头与稚嫩小巧的舌头互相搅合,直到酩瑶吐不出口水才去探索底下的空间。可是那么小的嘴根本没有活动的地方,轻轻一探就碰到底,只能转而向上摸索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亮晶晶的淫液从穴口吐出,周滕彦含糊不清地强迫着酩瑶接吻,发出啧啧的声响,手也没闲着,并拢了双指捅进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甫一滑过,舌头就地贴上了软腭,舌尖在咽峡旋转打圈,再一鼓作气地往前顶去,被当成了第二个绵软温热的巢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”好像要窒息了,酩瑶仿佛离水的鱼,感觉自己马上就会死在岸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操得太狠,周滕彦手臂上出了层汗,顺着动作落在酩瑶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刚刚这么一遭,酩瑶呼吸微弱且艰难,本来绯红的面容因为缺氧变得苍白,双眼不自觉瞪大,眼神慌乱无助,仿佛被糟蹋的精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在发抖?老公骗你玩儿的。”周腾彦这才从他的嘴巴里面退出来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周,对甘甜的水味满意至极。他专注的时候,眼睛好似两团炙热的火焰,带着把他吞噬成灰的饥渴,恶狼般不加掩饰。

        箍住他柔软的腰,在粒米大的逼缝外囫囵碾磨了几下,借着流出来的闪烁的淫水狠凿进甬道里,谄媚的肉褶上上下下吮吸着阴茎,每一丝纹路都被包裹照料着。顶端的肉棱在奋力开疆辟土,软到极致的蕊心被粗大的巨棒撑开成透明胶质般的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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