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郁溪还要等两周才走,江依都觉得这时间有点太长了,她本来打算躲着郁溪、把这两周平稳的度过,没想到少女就是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躲,郁溪就发现了。然后,年下的直球打得更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依觉得这事儿有点棘手,想了一夜,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,也不可能让郁溪不填志愿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起床时有种宿醉般的头疼感,本来她自己来祝镇后,没有吃早饭和午饭的习惯,这会儿却晃到馒头摊:“来俩包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拎着包子晃到台球厅的时候,还没进去,远远就看到少女蹲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过去:“你干嘛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郁溪抬头:“喂猫。“

        郁溪脚边是一只中华田园猫,脸尖尖的,在吃郁溪掰成小块喂她的火腿肠。

        台球厅门口有个小木凳子,扔在这儿风吹日晒的朽了一块,不过每天挺多人坐这儿抽烟的,这会儿江依坐过去,笑着撑起下巴:“小孩儿出息了啊,都有钱买火腿肠喂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溪说:“猫太可怜了,该花的钱得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猫太可怜了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郁溪想讨好讨好这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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