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江御突然感受到一股窒息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睁开眼,牧景之的手正掐住她的脖子,眼底一片森冷的杀意,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御正欲反抗,牧景之却仿佛抽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御想推开他,又想起前不久刚刚触碰到的手感,手指一路下移,来到了他的腰侧,捏了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细。”她感叹了一句,将牧景之一把推开后又重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牧景之醒了过来,揉了下太阳穴,刺痛难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牧景之。”江御已经醒了,用水壶去附近的小溪打了一壶过来。“你怎么了?”她将水壶递给牧景之,语气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头有些疼。”牧景之如实回答,接过了江御递过来的水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御松了口气,牧景之没有记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多喝水吧。”她说完就坐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边,继续雕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天的时间,这只垂耳兔完成度已经很不错,栩栩如生,她甚至还雕刻出了毛发的纹路。

        牧景之看着,也将手中的桃木拿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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