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昨天傍晚那个刘老婆子?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想着,脑海里又浮现出刘老太婆一把拽了原主的头发,将人按进冷却的柴灰里,接着便是下了狠劲的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是想想,苟岁岁就已经感觉到痛了,再回忆一下梦里的场景,她当时看着这老婆子打人,只恨不能将兴致一来就打人的这家人给撕了!

        梦里她无能为力,现在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啥事得凑房门口说,真是不要脸,”杨菜花啐了谭文青一口,迈着小脚身躯一颤一颤地小跑到苟岁岁面前,伸手就要去拉人,被躲开了脸上的笑也不减:“闺女呀,来,咱们进屋去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选择性失忆?忘了昨天的事?当作没发生过?

        苟岁岁身子侧了侧,不让她碰到自己又四平八稳地挡在门口。她双手环胸,目光清冷地看着那张笑得慈爱、跟朵菊花似的老脸上的浑浊中透着算计的小眼睛:“这儿可没你闺女,别逮着谁就胡乱认亲戚,有事说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菜花眉头一皱,当下就想发脾气。小贱蹄子!你给我等着!等你进了我刘家的门,看我怎么收拾你!

        昨天的事可把她气坏了,光是想想就心底发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回到家看见前些日子刘大军拿回家去的那些个稀罕东西,杨菜花心里痒得慌,这不,天刚一亮就又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菜花眼珠子往屋里一探,虽然什么都没看见,但她好似瞧见了一堆堆的好东西似的,双眼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啥胡话呢

        !前头你托我家大小子帮你下地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