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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说了那一句话后,也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知道这句话对魏莹儿的亲事能有几分助力,但顾及到魏伯父与魏莹儿本身,他能做的也只能是说这一句话而已。若是何家能因此给魏莹儿一个交代,那么算是他了魏伯父对他的一份照拂之情,若是亲事仍旧不成,那么他也会问一问魏莹儿是否有所需求,应她之言帮她一把。归根到底,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,能否顺利看两人坚守,他这个做外人的,也是插手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将魏莹儿的事抛到一边,晏长澜深吸一口气,直奔着能让他内心平静的那一处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在院中打坐,和往日一般修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今日与往日不同的是,他那紧闭的院门直接被一人撞入。然后,他就见到了一个满脸酡红的、抱着个酒缸醉醺醺的酒鬼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晏长澜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跌跌撞撞地闯进来,一下子就冲到了叶殊的身前,对他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:“阿、阿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将他拉了一把,让他坐在自己对面:“杀死仇人了?”能叫已沉稳许多的晏长澜如此,必然只有这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仍在傻笑:“是、是……”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,不自觉地就侧身躺了下来,一边往口中倒酒,一边说道,“他比我所想的要弱很多,我只几剑就把他给杀了。阿拙,你说他这样无用,怎么就能叫我晏家上下都……都没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听他这样说,轻叹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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