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什么?银子呢?”男人把那红色的荷包翻来覆去好几遍,就摸到一把铜板。
刚得手的时候他就觉着不对劲儿,要不是亲眼看见那小丫头从里面掏出那么大一锭银子,他也不至于跟这么长时间。
足足十两呢!
顶多铰下来五分银子,还有那么大一块呢?难不成给人捷足先登了?
男人大骂一声晦气,把铜板倒进自个儿钱袋里,看了两眼荷包,不是什么值钱的面料,随手扔在墙根边上了。
待他走后,墙后头猫着的小乞丐钻了出来,捡起那个荷包拍干净灰,小心揣进怀里。
庄稼人歇得早,天一擦黑就睡了。
一小队人马停在官道旁,个个风尘仆仆,却丝毫不见倦意,背挺得笔直。
几人似乎在商量什么,一水的黑色袍子,在夜里微微泛着光泽,那是极好的料子。少顷,商量完毕,一行人便朝山下一间还亮着灯的宅院冲过去。
“叩叩!”
“谁啊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