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酒儿被骆寄风点了昏穴,抱上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大姐等人还站在桥上未走,见骆寄风抱着丁酒儿走回来,全都暗暗鼓着劲想冲上去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就是谁也没敢带这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寄风的武功太强,连熊奇这种一身蛮力的壮汉都在骆寄风手里走不过三招,更何况他们这些没练过武的人呢。还是不要送上去挨揍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谁也没敢吭声,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骆寄风抱着人从他们面前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身后射来的一道道敢怒不敢言的愤恨目光,骆寄风蓦然回首道:“想必酒儿已把后事跟你们交待完了,也省得我再替她多费口舌。你们就当她今日逃跑成功,远走他方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抛下一句细思极恐的话,骆寄风便扬长而去,策马回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丁酒儿是被小肚子疼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已是傍晚,日头都沉西了。她感觉全身软趴趴,脑袋也晕乎乎的,但比头晕更难受的却是小腹处的坠痛之感,宫下突然淌出的一股热流让她瞬间提起了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月信一向没有规律,所以她也懒得去记日子,习惯了随缘等待,但这次来得明显不是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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