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酒儿同时开了咸鱼铺子和鱼粉馆子,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丁酒儿把对她有过照拂的林丰找来,手把手地将腌制咸鱼的方法教给林丰,让林丰和她一起经营咸鱼铺子,不要再去打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丰也清楚自己打渔赚不了几个钱,而丁酒儿制作出的新品咸鱼在售价上高于一般的咸鱼,且每日销量极大,盈利很客观。因此林丰便不假思索地放弃做渔夫,选择跟着丁酒儿一块儿做生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找来林丰,丁酒儿还另雇了一名踏实稳重的伙计。三个人勉强能守住两间铺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眨眼便又过了一月光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分,秋风瑟瑟,大街上落了一地的枯叶,行人寥寥,冷清又寂静。别人家的铺子早都打烊闭门了,可丁记咸鱼铺和丁记鱼粉馆却还大大敞开着,全然没有要收工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因每日来吃鱼粉的人太多了,走一个来一个,走一波来一波,总是座无虚席,丁酒儿便是想找个间隙关门都不能。每天都累到瘫软,回到家便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每日都能赚到很多钱,但照这样下去,铁打的人也会吃不消。连她这个老板都觉着累死了,想必林丰和那个伙计也在暗暗叫苦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前几日又张贴了雇佣启事,可即便工钱丰厚,也没几个人来应聘,好不容易招到的几个伙计,都只坚持了一天就打退堂鼓,说是从早忙到晚,这份工太苦太累,他们干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丁酒儿又开始发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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