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多大点事,说的跟爷要废了一样。出去吧,吵死了。”他毫不在意,我行我素,仿佛根本没把医生的话放在心上,一脸不爽的赶人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拿他没办法,收拾好东西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刹那只剩下他和江宁两个人。权容莲掀开被子,把正在输液的针头拔掉,就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宁吓了一跳,顾不得那么多,挡在他面前,“你做什么?你还在输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输点葡萄糖,输不输都没有关系。”男人眉头一挑,“再说,只是一点小伤,爷不需要像个娘们一样躺在床上哼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宁是看到过他手臂上的伤口的,虽然没有伤到大动脉,可看起来分明触目惊心,绝对不是什么小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紧嘴唇,固执说,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权容莲桃花眼深邃微敛,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邪魅的勾起嘴角,钳制住她下巴,“你是爷的谁?你说不行就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宁抿紧嘴唇,圆圆眼倔强,拉住他衣袖,“我不是你的谁,和你也没有多大关系。可你不能走就是不能走,除非你把输液输完,不然就是不能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权容莲松开她,敛起笑容,冷峻异常,“我要走,你觉得你拦得住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宁挡在门前,张开双手,“拦不住我也要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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