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儿如果不是肉嘟嘟的话,在他心里的形象分必定要先打个对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呵,蒋小丫可比你可爱多了,人家嘴巴甜甜又很会说话,重点是很听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郡主是个破玩意儿?跪你?等你死过了还要看咱俩的交情硬不硬,值不值得小爷我给你烧纸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童翻了个身,撅着屁股对着人家,不屑道:“关你屁事!又不是在你家,长这么丑还管那么宽!谁给你的自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丛外边的小郡主惊呆了,从小到大,谁跟她说话不是客客气气好商好量供着宠着的?这小孩儿呢,张口就是一个“屁”,完了还骂她“丑”,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问题是她不知道怎么骂回去,越憋屈就越委屈,登时小嘴一扁,下拉的嘴角一抖,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哭声一起,像支穿云箭似的召来一个帮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帮手一身黑衣,几个起落后稳稳的落在女童身边,他半蹲下身子,语气平平,“郡主何故哭泣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郡主一手捂脸痛哭,一手指着花丛中几乎和花儿融为一体的小童嚷道:“他,欺负我,你去,把他抓了,丢天牢里关起来,饿死,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男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一胖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在花堆里伸了伸小胳膊小腿儿,翻了个身,脸朝下趴着,似乎嫌这边哭声太吵,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蹬着小腿,像一只不愿意用前腿游水的胖青蛙往花圃那边蹬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黑衣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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