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琦、马士英也附和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辽侯率大军入关靖难,正是为了此时,此刻万万不能迟疑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招孙微微点头,虽说从山海关一路打到这里,造反早就麻木了,然而这最后的临门一脚,确实还需要一定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平辽侯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孙传庭,这两个多月,孙传庭一直留守开原,协助诰命夫人处理辽东政务,不久前才被刘招孙紧急征召至辽西,而后跟随开原军从辽西一路杀到京师城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得平辽侯麾下队伍滚雪球似得越滚越大,军心士气,比之去年征战赫图阿拉时还要雄壮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传庭也知道这十多万人鱼龙混杂,很多人都是跟着打顺风仗,然而以开原目前之实力,想要鲸吞天下,也只有这样吸纳降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朝平辽侯行了一礼,语气和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军所向披靡,自山海关至通州,皆传檄而定,自应一举攻破京师,不可拖延时日,否则不仅粮草紧张,有四面勤王兵马威胁,辽东建州、海西两部,若是见我们太久不回师开原,两位外番首领会难免不会有其他心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招孙神色冷峻,孙传庭所言颇有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绝对忠诚的部下,就如同没有永远的朋友,这次入关,平辽侯没有允许建州、海西等部女真参战,主要是担心引发关内百姓强烈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召集了女真各部牛录以上军官头领一百多人随行,名为观战,其实就是把这些人当做人质,提醒杜度和布尔杭古,不要轻举妄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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