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叶诺而言,至亲至爱惨死于自己面前,而年幼懵懂的自己只能害怕恐惧,只能躲在阁楼上颤抖不止,只能隔岸观火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年他十岁,母亲拼命的阻挡着暴徒,惨叫嘶吼、挣扎喊叫。

        骨头的折断声、痛苦的挣扎声、斧头撞击在肉体上的沉闷声…但你永远都不要小瞧一位母亲的意志力,当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时,她就是这个世上最勇敢的,最强大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紧随其后的叶卫东他们赶过来之时,母亲早已失去了生息,而自己则在他们举起重斧的那个瞬间,被一声火器的响声救下来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开“火器”的人是叶卫东,没有消音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声响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讽刺,之前仿佛听不到呼救的邻居路人,纷纷在警报声的掩护下走出来拔刀相助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那个暴徒狞笑,叶卫东表情错愕。

        与神色慌张肢体僵硬的叶诺四目相对时,他的眼神躲闪了,当叶卫东看到妻子被蹂躏残害的身体时…

        开门的地方是昔年修长笔直的腿,楼梯是昔年葱葱玉手,客厅是昔年漂亮秀美的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诺怪他来的太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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