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兄,不是滕某有意想要瞒你,实在是有太多难言之隐,我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习武之人,路见不平,看不得恶奴欺负一对普通的夫妇,上前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罢了,谁知...!”

        滕梓荆和范闲相处也有月余,自然知道他是一个脾气秉性超脱之人,嫌弃凡尘俗世的麻烦,对于万事万物都看得很轻,唯有认可某个人,才会真诚相待,

        而滕梓荆虽然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往,还有那些诸多牵扯,干扰到自己和范闲之间的友好关系,他不是一个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范闲主动问及,还有桌上的海捕文书,他却不得不追忆起往事,

        滕梓荆深知范闲不喜欢麻烦,但是这个范兄更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面,说一些弯弯绕绕的废话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打了几个恶奴,可是...,他们背后的主子乃是当朝礼部尚书郭攸之之子郭保坤,他们乃高高在上的权贵,而我不过是一介莽夫..,呵,是我不知深浅,自以为朗朗乾坤,当有国家律法人间正义尚存,结果就是我太天真了,我被判了个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,下令满门抄斩...!”

        哦,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这位滕梓荆,其身后还有着这样坎坷的经历?

        罗文没有多说什么,看着满脸愤恨,眼泪止不住落下的滕梓荆,默默给他倒满了面前的杯中之酒,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呢,你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,而且还进了鉴查院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