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扯下日历上的一页,嘀咕道:“怎么这就十二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A市越来越冷了,气候g燥得不像话。每天清晨刮过来的冷风将枯败的落叶推来推去,堆满了校道。浅浅的莹白冰晶凝固在树叶上,等到日头初上,便化成水珠滴落下来。像流逝的时间一样,无声无息地融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江意绵对前途再不上心,也感受到了紧绷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对她没什么宏图伟愿,反倒是江意闻这个当哥的格外上心。这段时间他老是大半夜回家睡,早上两兄妹总能碰上,问来问去都是那句:“想考哪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意绵每次都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考到哪里就算哪里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桌子上喝牛N,想着离出门还有几分钟,就从口袋里m0出手机翻看信息。江意闻瞥她一眼,悠悠道:“快高考了,你少玩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她习惯X地点进那连背景头像都烂熟于心的朋友圈,看出花来了也没等到更新。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江意绵没留意,人不在身边了才发现他本就是个对记录生活不热络的人,不像别人一样喜欢展露。

        燥闷涌上来,江意绵皱皱眉,把手机反扣着放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对他的低调内敛既是欣赏又是崇拜,这会儿倒是恨不得他是个花里胡哨的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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