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岑雾再没有去天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晚上回到燕尾巷后,和昨晚一样在短信页面反反复复地输入删除,最后在一个小时后发送了一句自己看来都生疏客套的话——

        【你好,我是岑雾。谢汶说数学笔记是你借给我们的,谢谢你。】

        按键的手指是从天台下来后被刺刺出血珠的那只,每按一个字母,疼意隐隐绰绰,像是埋入了她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发送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在这时莫名变得烫手起来,烫得她想扔掉却又舍不得。就像希望他能回复,却又不敢看他的回复。

        蓦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下头,拿下后盖取出手机电池,又自欺欺人地把手机塞到抽屉最里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起身,她练舞,然而却第一次心不在焉,频频出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番话开始在脑海里一字字地浮现,一遍又一遍,对应的画面亦跟着清晰形成,无论她怎么试图甩出都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忍不住想,他和那个女生一块儿喝奶茶时是什么模样。忍不住想,为什么会一起,是真的喜欢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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